第(2/3)页 “小姐,又喝冷酒?这么晚了。” “我高兴。” “高兴?”宝珠不解。 京妙仪笑着敲了敲她的“兔耳朵”发髻,“不高兴吗?父亲为我准备的屋子,我今日终于住上了。” “嗯,是该高兴。” 今夜她高兴多贪了几杯,人歪在院子的贵妃椅上。 手中青色汝窑的酒盏跌落在地。 宝珠醉醺醺地倒在一旁,嘴里还在吧唧,梦里都还在想好吃的。 黑色的靴子上带着几分尚未干涸的血渍,男人黑色玄袍,如豺狼虎豹的凶恶眼神,反刃擦刀。 月光之下,刀刃寒光乍现。 他如恶鬼般死死锁定眼前的女人。 美人醉卧,藕粉色的褙子滑落肩头,露出那月白色兰花小衣。 如瀑青丝间,一点朱砂痣缀在锁骨,圣洁而妖冶。 暗香浮动,似有若无的兰花香里掺杂着浓烈的酒香。 她大抵是睡得不太舒服,翻了身,抬起胳膊。 露出白皙纤弱的腰身。 最要命的是那腰身上系着的红绳,魅惑勾人。 “菩萨……”男人低声喃喃。 男人温热的指腹刚要触碰她的脸颊,却发现手中还残留着审理犯人留下的血迹。 血怎么能碰菩萨。 他跪在她的面前,虔诚地看着她,“菩萨啊,菩萨,你为何不曾正眼看看我。” “是我不够虔诚,还是我罪恶滔天。” 醉了的人睡得不舒服,翻身眼看着就要掉落在地。 男人快速将人抱紧怀里。 温香软玉,京妙仪脸颊带着醉酒的红润,温顺地朝着他怀里钻。 阮熙的身子僵硬得像是被冻住。 她每靠近一下,心就跳得更快。 这一刻,他感觉他若不做些什么就要死了。 他抱着人踹开房门,侧身擦过屋内的屏风,腰间的佩刀勾掉屏风上盖着的布。 醉了的人,嘴里喃喃自语,“沈、沈郎……” 阮熙眸中柔情瞬间凝固,“……..” 京妙仪,沈决明那般卖妻求荣的人,你心里还惦记着他。 他有什么好,卑劣不堪,又毫无担当,连男人的尊严他都不要。 理智断裂。 宽大的手抚摸在她的脖颈上,死死地掐住她纤弱的脖颈。 他要杀了她。 杀了她,这样菩萨便只属于他一个人的。 阮熙的眼里是疯狂与妒忌。 百无一用是书生。 京妙仪你看人的眼光一向差。 这世上读书人多为薄情人。 他越想越愤怒,手中的力道不由地加重。 “国公爷。”常青突然闯入开口打断。 “我们的人在万红院抓到了太府卿的儿子。” 阮熙收手,起身,“将人看住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