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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修远的手机开的是外音，挂了电话后，他严肃地问着瘦猴，“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瘦猴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，“亮哥做事情总是畏首畏脚的，那天明明看上了人家陆小姐，有那个贼心，偏偏没那个贼胆。若不是小白脸那么能打，兄弟们这回儿准吃得饱饱的。”

    “陆小姐？”

    程修远打开钱包里的相片，“你是说她吗？”

    照片上的林清尧虽然岁数不大，瘦猴还是一眼认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里立刻亮了起来，“比之前那些姑娘质量高多了。亮哥拉了人家两次，多好的机会——”

    瘦猴叹了口气，“硬生生地给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陈琳的事情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瘦猴回想起案发当天下午，他的车子抛了锚，于是搭着赵亮的飓风车准备去找个人维修。

    刚上车，赵亮在那里抱着手机，也不转动方向盘，一直看着屏幕。

    瘦猴看到车座下边一大堆卫生纸，轻笑道，“亮哥刚刚接了个大美人吗？这么饥渴难耐？”

    他从后座一把抓过赵亮的手机，看着图片模糊不清的女人，自己也有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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